他愣了愣，抬头看去，发现那个男人的目光正盯着自己。

黄有良顿时愣住了。

他怎么也没有想到，这股恶臭居然是从这个男人的眼睛里传出来的！

这是什么奇怪的病症？

他从来没见过！

难道不是简单的渐冻症吗？

黄有良从国外留学归来，对渐冻症很有研究，如果这个男人得的是渐冻症的话，他可以试着把他治好。

但眼睛里散发恶臭，是怎么回事？

这根本不是渐冻症的症状啊！

周围的学生也是投来了疑惑的目光。

“黄教授是怎么了？怎么突然停下来了？”

只见黄有良额头上直冒冷汗，在他研究渐冻症期间，曾碰到过不少罕见的疾病，也经历了许多医学难题。对于眼睛里散发恶臭的情况，他从未听说过。

黄有良皱起眉头，他需要更多的细节。

于是，他转身面向病人，语气严肃地问道："请告诉我，您最初出现这种症状的时候，有没有发生任何特殊的情况？"

中年男人无力地摇了摇头，从嘴角滴落下液体。

黄有良目光凝视着那滴液体，发现它竟然是黑色的，散发出一阵刺鼻的恶臭。

"这是什么！"黄有良直接慌了。

这个男人的病情越来越诡异，根本找不到来由！

“喂！我说，你治不了的话，能不能别浪费时间啊？”

这时候，陈京龙不耐烦地说道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