不然怎么能为对方力排众议至此？

倒是沈宴舟蹙眉，评价道：“说不好！”

叶笑笑看向他：“有什么疑点吗？”

沈宴舟直言道：“墨翰皇朝轻贱女子到了极点，就连遗弃自己的女儿，只要是在出生三日之内都不违法。”

“有这种法度的国家，我不认为墨翰帝真的将裴棠月当作掌上明珠。”

“只是我也并未见过墨翰帝其人，所以此事难以断言。”

叶笑笑也道：“这么一说，那确实也是怪怪的……”

一个皇帝，若是真的如此心疼、爱重自己的女儿，还为对方与满朝文武为敌，那岂会对那样离谱的法度，都视而不见呢？

只是现在谁也不了解墨翰帝，也不知道对方是不是想一步一步来，慢慢改变法度，好让臣民更容易接受，所以眼下也只能是猜测了。

沈宴舟接着道：“四国通商，虽然是有助于四国的发展，对百姓们是好事，对诸国的经济也是好事，可……”

“正是因此，就让细作和别有居心的人，混入他国更加容易了一些。”

“收买一些商人，便能借其身份行事。”

“虽然说四国为了防范彼此，出过不少相关的政策，但到底也无法完全杜绝。”

这一点叶笑笑自然也是明白的，不然沈宴舟也不可能用墨玦的身份，在御宇皇朝到处晃荡了。

叶笑笑问：“如果那人当真是裴棠月，她杀沐砚白的目的是什么？难道是因为，沐砚白这御宇皇朝第一军师的身份？”

也是了，书里面提到，御宇皇朝和墨翰皇朝相邻，互相看不顺眼，隔三差五就干一仗，但不是那种生死之局。

两国都是打一打，看看能不能在对方的身上，讨到一点便宜，如果实在讨不到，也不强求，下次再打。

因为双方都心如明镜，除却御宇和墨翰，还有其他两国盯着，若是他们真的打伤了双方的元气，可就给了其他国家机会。

然而即便不是生死局，沐砚白的聪明才智，也使得墨翰皇朝吃了不少的亏。一开始但凡有沐砚白擘划的战局，墨翰皇朝的军队都是灰头土脸的回去。

后头还是墨翰的三皇子，亲临战场，才打了几局平手。

因为总是平手，两国就没再闹，边境已经平静了不少日子，镇南公一家眼看半年都没战事，便带着全家一起回京城述职了。

听了叶笑笑的疑问，沈宴舟道：“极有可能是如此！”

“先前便听闻，墨翰皇朝许给沐砚白富可敌国的财富，想将他挖走，他并不同意，还反手抓了墨翰的卧底。”

“想来这件事情，墨翰皇朝，也是怀恨在心的。”

“不管从旧怨，还是从沐砚白对御宇皇朝的用处来说，除掉沐砚白，对他们而言都极有必要。”

叶笑笑懂了，沐砚白这样的大才，若是真的被敌国所害，对御宇皇朝必然是重大损失。

于是她道：“那如此看来，日后是要将沐砚白，似眼珠子一般保护起来了！”

沈宴舟：“哦？眼珠子？不如还当作心肝宝贝、当作命根子、当作心头肉保护起来？”

叶笑笑：“……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