欧阳明脸上带着一丝的狐疑看向白英：“玩笑？”

他方才明明听见什么杀啊，死啊的，他是不可能听错的。

白英直接跪了下来：“对，就是一个玩笑，臣女就是和长姐胡闹一下。”

欧阳明其实也明白两人之间必定是生了一下龃龉，但是清官难断家务事，后宫之间的纷争他都搅的头疼，他自然是不想参与白家的家事。

“姐妹两人偶尔开一下玩笑倒也无妨，可还是要注意一下分寸。”

这话看上去虽然是中立的，可明明眼人都能够听出，他有意偏袒白薇。

白英立刻磕头：“是，臣女明白。”

欧阳明：“平身吧。”

白英这才从地上站了起来，看向白薇的眼中是满满的恨意，她走到白薇身边，压低声音道：“白薇，你莫要得意。”

之后有你好看的。

白薇听见她的话，轻出了一口气：“三妹，我知你天生愚钝，惯被人当枪使，但是我还是劝你好好想想，若是要恨，到底该恨谁。”

她不是圣母，没想要拯救她。

只是觉得有她这么个跳梁小丑充当某些人的武器，杀伤力不大，可也很是膈应人。收拾她很容易，可也觉得没什么意思。

她若是能想通，自己最多也就是少个拦住纸老虎，撒气小沙包。若是想不通，那她也没有本事救赎她，只能任由她被那些真正将她当做垫脚石的人踩进淤泥之中，万劫不复，听天由命吧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