若是他这次再在凤麟面前被骗，岂不是显得他很蠢，那么他的面子往哪搁？

白薇扬眉：“既然启王侧妃说这是我弄出来的，那你就说说我是怎么弄出来的，否则怎么服众？”

白莲不知所措，看向自己扶着的李氏。

李氏终于回过神来，立刻为自己辩解道：“皇上，冤枉，臣妾真的是冤枉的，臣妾没有谋害萧宁，这所谓的萧宁的鬼魂肯定是白薇找人装来刻意诬陷臣妾的！”

是，她不能认。

萧宁活着还是镇南王的掌上明珠之时，她都不怕她，她现在怎么可以害怕她。

即便她现在已经变成了厉鬼，她也要想办法将她打的魂飞魄散！

李氏这般一说，白莲也终于硬气起来：“皇上，莲儿确实不懂得厌胜之术，可这天空中看得见，摸不着的东西若真是萧宁的鬼魂，为何不自己动手为自己报仇？在我看来，她无非是害怕离得太近，我们从那所谓的女鬼身上看出来什么破绽吧！”

这话一出，欧阳明皱起了眉。

其实，他与那所谓的鬼是有过近距离接触的，只是当时那张泣血的脸太过震撼，他根本来不及思考，也来不及细看，所有确实很难发现什么破绽。

联合她说的话，若头上悬着的人真的是厉鬼复仇，她为何不直接动手？既是鬼魂，那便有神秘力量，她若是真的用神秘力量直接让李氏七孔流血，暴毙而亡，那她也就不管了。

白莲不依不饶道：“还有，她若真的是萧宁死后化作的厉鬼，为什么白薇这般淡定？所以，分明是她设计出来，陷害我母亲的！”

白薇微微皱眉。

没想到啊没想到，欧阳启不在，白莲的智商都提高了，竟然说出了如此有逻辑的话。

确实是她大意了。

“因为我出生便走失，不再母亲身边，等到回到京城之后，母亲却早已病故，所以在见到她之时，我一时不知道她便是我的母亲。待我知道此事之后，忽然感觉胸口不适。或许是母女连心，我渐渐开始与她情绪相连，陷入了悲伤迷惘愤怒之中，以至于良久无法回神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