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什么态度？官老爷态度呗！”林正卿冷哼一声。他的眉头皱起，语气缓慢而执着地说道，“官不大，架子大了，习惯了在办公室里喝茶，群众的呼声听不进去了！”

“爸，您说什么呢！”林伟毅的神色不淡定起来，他沉默一会，辩解道，“这可是原则问题！龙凤阁是什么地方，一个无业的农民能进去，这个话说出来您信吗？”

“我信！”林正卿脱口而出。他抬起头凝望着远方，仿佛在遥望着那个流逝的青春岁月。他语气严肃地说道，“他是农民又怎么了？老子曾经就是农民！”

“信与不信不是在这儿拍脑袋，而是要做深入的调查研究，初月在基层，介绍的不说百分之百准确，至少是一个信息，难道不能借鉴？也许她就是一个伯乐呢！”

“作为领导，不要求十全十美，也不要求面面俱到，更不要求出类拔萃。但他必须有一双发现人才的火眼金睛，也必须有力排众议，留住人才的担当！”

“如果宋青山认为萧戎翰是人才，说明眼睛还不错！如果因为旁人有意见，而不敢留住人才，就是没有担当，至少说明他不适合担任这个重要的职位！”

“这……？”林伟毅一时语塞，竟然无言以对。他瞅着转阴为晴的林初月，理直气壮地争辩道，“他前后表现不一，成绩更是落差巨大，这能是人才？”

“嘿嘿！”林正卿闻言，冷笑几声。他端起茶杯喝了口水，意味深长地说道，“一个被老兵嫉妒，被上级打压的青年，唯一的选择就是装孙子！”

“我想请问，十发子弹打十个十环和十发子弹打十个九环，有啥区别？我认为打十个九环的难度更大。因为，他要避开八环和十环的界限，你可以试试！”

“我再请问，一个习武之人，却在从未学过的外语中拿了第二，众望所归的搏击也得第二，为什么？各科考核保持第五，你以为这个老五容易吗？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