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种折磨，让他甚至不禁产生出一种，自己为什么寿元不当场结束的感觉。

楚言看他眼神，就知道他心中所想，冷笑一声，落到地面上，道：“顾家是吧？”

顾卫廷的眼眸里，闪过一抹慌乱。

要是过去，有人说出他的来历，顾卫廷绝对不当一回事。

甚至很多时候，他压根都不去掩饰。

你们知道又如何？

你们看着我无能狂怒的样子，对我没有丝毫印象。

但是这一刻，他却是从内心深处，感觉到了无比的恐惧！

眼前这个天心境一重，出手狠辣，更重要的是，自己根本没有还手之力！

就仿佛是大海碾压小溪。

他甚至就连反应的时间都没有。

这种人物，如果想要弄死顾家一些族人的话，简直不要太轻松。

顾卫廷很清楚，他虽然寿元将尽，但是现在的战力，依旧可以在顾家排进前三。

刚刚的斗法，准确来说，都不算是斗法，而是单方面的碾压。

一开始的话，或许还存在他轻敌的想法。

但是后来，他是深深感受到对方那无与伦比的实力。

这样的实力，顾家，无人能敌！

“我……我一人做事……一人当！”顾卫廷此刻只能说出这样的话语，来掩饰自己的慌乱。

“不，你当不起。”楚言摇头，目光俯视，“如果这样子的话，被你杀死的人，会让我做噩梦的。”

“那、那你告诉我，你是为、为谁家报仇……”顾卫廷哆哆嗦嗦。

如果对方仅仅折磨他，那他也就忍了。

反正他知道自己也活不了太久，死也就死了，反正只要不牵扯到顾家就没有关系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