舒弘方睫羽微微颤了颤：“是。”

许明婉：……

她竟然从他眼里看出，他根本就不是害怕，而是不甘心消息被截了。

初生牛犊不怕虎？

哪儿来的胆子？

池惜妍自然也明白了，难怪中午网上出现了骂声。

“他们这些人做起事来没有底线。公然违反约定只会被人抓住把柄。你年龄小，现在是实习，他们定然会拿你开刀。”池惜妍说。

这几天工作下来，池惜妍欣赏舒弘方的能力，是可塑之才，池惜妍不希望他因为自己出事。

舒弘方不满地小声嘀咕着反驳道：“我不小了。”

池惜妍没听清，但想着被说定是不好受，于是缓和了声音。

池惜妍微微一笑，眸色似阳镀上一层暖色：“要学会在这个复杂的社会中保护自己，就用合法的手段维护自己的权益。或者……就让他们彻底翻不了身，也找不到动手的痕迹。”

明艳动人的唇角，扬起的弧度却是薄凉。

舒弘方猛然抬头。

许明婉也是一愣。

这话真的是在劝他？