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的小太太，这二十多年来似乎长时间都在为别人而活。

“她曾经的名字叫什么？”他漠声问道。

“季夜。”

……

霍荌在卧室，看着面前手机上的联系人莫名有些紧张。

她已经拿到霍祈靖的电话一个小时了……却还是没有勇气跟阮瞳视屏。

微微深呼吸了一下，霍荌还是点了过去。

三十秒，那端接了。

光线并不亮，是那种床前的小灯，阮瞳正揉着惺忪的睡眼。

因为时差，渭城正是晨间六点。

霍荌这才惊觉自己叨扰了别人的清梦。

“怎么了祈靖……”阮瞳睁开了眼睛，看了好一会才发现屏幕上的人不是他。

十三岁的少女，紧张兮兮地隔着屏幕在看她。

阮瞳笑了笑，“是荌荌吗？”

霍荌心跳突然快了一拍，她还记得自己？

“恩，是我，嫂子早上好！”

她乖巧地点点头，嫣然一笑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