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哼哼。”祸九神阴阴一笑，沉沉说道：“聂道，你还不算太傻，但就算你知道真相又能怎样。现在的你们，还有选择吗？”

冰冷的声音响彻在虚空之中，如惊雷般炸响在聂天等人耳边。

祸九神说的没错，聂天等人已经没有选择。

聂天脸色低沉似水，目光在墨如曦，雪儿，聂道等人身上扫过，眼神逐渐变得坚定起来。

聂道已经为他做了太多，他不能再让前者为他承受生命危险。

聂天知道，如果真的要大战，聂道极有可能死掉，甚至天地双魁等人也难以幸免。

而祸九神付出的代价不过是闭关修炼而已，相对很小。

最终的得利者，将会是另一方势力，刑天盟。

聂天不愿意看到这种局面发生，他必须答应祸九神的条件！

“祸九神，我答应你！”一念及此，聂天上前一步，眼神凌厉而坚定。

淡淡的声音落下，全场人目光一转，锁定在聂天身上，惊讶而震撼。

琉璃妖塔第十二层，聂天真的答应了！

“聂天，不能答应！”聂道上前一步，惊吼道。

墨如曦和雪儿小脸僵住，不知道该说什么。

“祖父，相信我！”聂天猛然抬头，看向聂道的眼神平淡而坚定，含着一股近乎霸道的自信。

“祖父！”听到这个称呼，聂道心头一颤，聂天愿意认他这个祖父，他之前所做的一切，都值了！

“聂天，你想好了吗？”此时，祸九神阴翳一笑，十分玩味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