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此刻的心情，岂止是不可思议这么简单。

在他感知到聂天体内的祖龙之痕的时候，甚至以为是幻觉，他是确信确信再确信，才真正断定，聂天的龙脉之上，的确是祖龙之痕。

但他仍旧不明白，一名意外之下拥有龙脉的普通人，怎么会有九道祖龙之痕？

聂天身上发生的事情，实在太古怪了，让他感觉到难以置信。

聂天此刻同样很激动，连着深吸好几口气，强迫自己冷静一些，问道：“前辈，你刚才说七夜的祖龙之痕是冥龙之痕，那我祖龙之痕，是什么？”

他虽然对祖龙并不了解，但是从五冥老祖和小肥猫的只言片语之中，他还是知道了一些东西。

祖龙血脉有四种，那么祖龙之痕应该也有四种。

玄七夜的祖龙之痕，就是冥龙之痕，四种祖龙的一种。

聂天很好奇，其他的三种祖龙是什么，他的祖龙之痕，又是什么。

听到聂天的问题，五冥老祖的眼神却是不禁变了，变得有些怪异，沉默了一会儿，这才说道：“聂天，你的祖龙之痕，有些古怪。似乎是两种祖龙之痕融合而成，而不是某一种单一的祖龙之痕。”

“嗯？”聂天愕然一愣，不禁说道：“难道我的祖龙之痕，是两种祖龙之痕融合而成的？”

“应该是的。”五冥老祖点了点头，说道：“据本老祖观察，你的祖龙之痕，应该是烛龙之痕和应龙之痕融合而成。这也是本老祖感觉到怪异之处，本老祖从来没有见过，两种祖龙之痕融合在一起的这种情况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