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哦？”

“有何不同？”

“难道你不是魔修么？”

黑袍男子疑惑的看着沐凡，开口问道。

“我只是修炼了魔道功法而已，但我却并未被魔功侵蚀心智，成为只知道杀戮的废物！”

沐凡感觉到对方只不过是强行稳住心智罢了，或许很快又会沦为一个魔物。

“哈哈哈哈哈！”

“可笑！”

“可笑啊！”

黑袍男子闻言却是仰头大笑出声，笑过之后，看向沐凡的眼底满是讥讽之色。

“有什么好笑的？”

沐凡看着对方，眼底闪过一抹疑惑。

“我在笑你啊。”

“你可知什么是魔修？”

“什么又是魔族？”

黑袍男子轻笑着摇了摇头，看向了沐凡，再次开口道。

“什么是魔修？人族修炼了魔道功法，便称之为魔修，这算是什么问题。”

沐凡皱了皱眉，开口说道。

“所以，你也说了，修炼了魔道功法！”

“魔道！”

“不是魔族功法！”

此话一出，便好似一道惊雷，在沐凡的脑海之中炸响。

“怎么？想明白了？”

黑袍男子看着沐凡呆若木鸡的模样，轻轻点了点头，眼神之中带着一抹满意与欣慰，总算还不是太傻。

“可是……”

“那魔族又是什么？”

沐凡抬起头，眼底闪过一抹茫然之色。

“呵呵，魔族？”

“不过是一群沾染了魔气的腌臜之物罢了，你所认知的那些，被魔功侵蚀了心智的废物，也可以称之为魔族。”

黑袍男子嘴角勾起一抹讥讽之色，淡淡的开口道。

“所以……”

沐凡沉默了，眼底的迷茫更甚了几分。

“那所谓的仙魔之争，到底是仙门与魔族的争端，还是仙门与魔修的争端？”

沐凡抬起头，眼神灼灼的看着黑袍男子。

“你觉得呢？”

黑袍男子闻言轻挑双眉。

“所以，这一切都是仙门自导自演的？”

“所谓的铲除魔族，实际上为的只是得到更多的道统而已？”

沐凡抬起头，眼底的迷茫逐渐消散，取而代之的是一抹清明。

“还不算太过蠢笨。”

黑袍男子点点头。

“我给你讲一个故事吧。”

黑袍男子眼神不经意扫过山林之外的一处断崖，再次开口道。

“以前有一座大山，山里住着一户人家。”

“刚开始的时候，这户人家还不强大，时刻要面临野兽的威胁，所以这户人家内部的几口人都很团结，一起想尽办法抵抗野兽的威胁。”

说到这里，黑袍男子的眼神之中闪过一抹怀念之色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