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一刻,她心中对冯权的怨恨和愤懑已经化作了难以遏制的紧张跟忐忑。
因为秦述月根本就不知道,自己在见到冯权的时候该怎么将这些话说出来,对方才不会迁怒她
目送秦述月离开,床上的瑞斯终于消化完了父亲和对方的谈话。
“爸,难怪你要知道冯权为什么要找血玉参和鎏金石斛,原来是打的这个主意啊!”
他脸上充满了亢奋之色,再无此前憋屈,激动道:
“既然血玉参和鎏金石斛关乎到了冯权的性命,那岂不是我们想怎么拿捏他,就能怎么拿捏他?”
“不一定。”萨尔却是摇了摇头,沉声说道:
“冯权此子在跟你谈崩后,先是当场翻脸,后面见你报案,更是用更激进的方式来报复你。”
“这足以证明,这家伙不是按常理出牌的人物。”
“所以纵使我们拿捏住了他的命门,也不见得他会屈服。”
瑞斯傻眼了:“那你还让秦述月去找他?”
“没听说过先礼后兵吗 ?”萨尔脸上露出莫名之色:
“如果冯权能被此事拿捏,那自然是最好,也省得我多费功夫。 ”
“可如果他不识趣,不想跟我们和平解决这事,那也别怪我跟他动真格!”
“他冯权不就是仗着自己有些实力,有点儿背景,所以才敢这般为所欲为吗?”
“我米斯特能走到今天这一步,也不是没有自己的高端武力!”
瑞斯刚开始还有些没反应过来,但很快他就想到什么,身体一震,失声道:“爸,你说的是虬龙前辈?!”
“自然是他。”萨尔淡淡说道:
“养兵千日,用兵一时。”
“米斯特制药养了虬龙这么多年,也该他站出来为米斯特效一次力了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