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杀人者、人亦杀之。”

“若非是本殿下如履薄冰，若是落在你手中，你可愿意放我丝毫？”

质问之语。

乔钰无法回答，诚如凌天所言，若是凌天落在了自己手中，她只能是让凌天死的更惨。

活着？

压根就不存在。

凌天说着一把将其推开，就这么居高临下的看着面前乔钰：“现在，本殿下给你两个选择。”

“生路、宽衣为奴！”

“死路、尽情反击。”

生死抉择、再无其他选择，乔钰身子狠颤，看向凌天的眼神，满是怨毒，她压根就没想到，一个所有人眼中的废物。

会有此等魄力？

她更不会有任何怀疑，凌天会因为什么所谓的怜香惜玉对自己留情，毕竟想杀人的眼神，是难以伪装的。

乔钰内心深处更是天人挣扎，自己都走到了这一步，为了仇恨已经屈辱了二十年，难道就这么算了。

不甘！

真的不甘啊！

乔钰紧握了一下拳头，下一秒却是做出了求生抉择，半跪在了温水之内：“殿下，乔钰甘愿为奴。”

“但求殿下给我复仇之机。”

恩？

凌天并不着急，只是淡淡一笑：“想要为奴，仅是跪下可不行，本殿下现在火很大。”

“需要败火。”

凌天往前一步，就这么站在了乔钰面前，后者明显一愣，可已到这一步，挣扎还有用么？

苦笑一声，似是认命一般，轻轻解开了身上肚兜。

哗啦。

解开刹那，雪腻饱实，傲然挺起，她忍着娇羞，小手轻轻抚上了凌天腰肢，不过片刻，坦诚相见，乔钰却是愣在了原地。

初经人事，她压根就不懂接下来要做什么？

只能委屈道：“殿下，求您教我。”

乔钰到底也是美女，这楚楚可人的样子，当真勾魂，凌天也不在隐瞒，轻喝一声，一把将其搂在了怀中。

“啊。”

乔钰惊呼更感凌天大手游走，睫毛一颤：“殿下，求您怜惜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