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是！”

顾盼在池边放下果盘，低头快步离去，这个是非之地，她不敢多留片刻。

这果盘的位置很诡异，在两人之间，也不知道顾盼是故意这样放，还是疏忽了师尊。

冷华年游过去，伸手端起杯子，倒了一杯琼浆玉露尝一下，居然是灵酒，这女人倒是懂的享受。

顾仙姿娥眉微蹙，淡淡道：

“你倒是真没把自己当外人。”

“仙子，我从你那得到的一切都会加倍偿还。”

“偿还？你私闯玉女峰，偷进临仙泉，看光我的身子，你怎么偿还？”

“我也是被迫的，无可奈何，再说你也把我看光了，相当于扯平了。”

冷华年索性把湿掉的衣衫脱下扔到岸上，露出健美的身子。

“哪有这么好的事，这也能扯平？”

“男女平等，说扯平了也未尝不可，我知道仙子有着冰肌玉骨，绝世之姿，可我也不差啊！要不仙子再细瞧一眼。”

“冷华年，你已懂取死之道。”

顾仙姿现在很为难，她感觉自己像只狗，冷华年像只刺猬，狗咬刺猬无从下嘴。

“仙子，万事都好商量，你的玉体我已经看到了，你又杀不了我，那我就尽力补偿你好了。”

“你凭什么认为本宫这个仙帝境五层杀不死一个仙圣境九层？”

“倒也是有可能的，有三种可能，一种可能是你杀了我，另一种可能是我们两败俱伤，第三种可能是你被我反杀。”

“你挺自信。”

“我能在东方无尽和凌长生的联手攻击下活下来，这就是我的底气，你难道比他们联手还要强？”

“本宫很好奇，你是怎么活下来的？”

“你仔细瞧瞧我，看看我有什么不同？”

顾仙姿美眸一眯，还真仔细打量起冷华年来。

“嘶！神兽血脉，你居然身怀神兽血脉。”

“十三种，我身怀十三种神兽血脉？”

“不可能，这绝对不可能，你是人族，人族怎么会有神兽血脉？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