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艰难地嘶哑着嗓子开口：“雨柔”

“别喊我！”

温雨柔愤怒地瞪了她一眼：“我没有你这种作恶多端的朋友！”

“温小姐。”

凌老爷子眸光淡淡地看了温雨柔一眼，声音不怒自威：“到底是你的经纪人以为你会保护她，还是你和她承诺了会保护她？”

老人家一把年纪了，年轻的时候什么没见过？

温雨柔眼下这么做，不过是想要把所有的罪责都推在张姐身上，来保护住他自己的名声，维护好她在凌北谦面前的形象而已。

这种招数，他见得太多了。

温雨柔被凌老爷子凌厉的眼神看得有些心慌。

她梗着脖子，硬着头皮和老人家对视：“当然是她自己”

“我根本都不知道她会在我背后做这么多的小动作！”

凌老爷子勾唇，冷冷地看了张姐一眼：“那你自己说说，你做的那些事情，是你自作主张的，还是温雨柔指使你的？”

大概是没想到凌老爷子会忽然问她问题，张姐愣了愣，半晌才艰涩地开口：“我”

“张姐。”

生怕她说出什么对自己不利的话，温雨柔拧起眉头：“我这些年对你有多好，你也清楚。”

“我连你乡下的父母和弟弟的工作都安排好了，还资助你们家买了房子和车子，我早就把你当成亲人了。”

她一边说，一边眯起眸子威胁：“有些话你想好了再说。”

张姐愣了一下，下意识地抬起头来看向温雨柔，眼底多了几分的绝望和失落。

她从来都没想过要出卖温雨柔，可她却要威胁她！