何唯一和颜锡鼓掌。何唯一说，你们好厉害，跳的好弹的好，很棒。过来坐。

两人分别坐到何唯一和颜锡身边，给他们倒酒。

何唯一问你们学了多长时间，你们这里的都是像你们这么好看吗？

言月是个活泼开朗的，他回答道，我和言玉学了很多年了，从小就学。我们这里比我们好看的，有好几个，不过他们都有固定的客人，不接待其他的客人。

他们是最好的，各方面都是比我们要好，待遇也好，每月拿的银钱也多。如果客人不来的话，他们就可以休息。我们这里分三等，他们是一等的。

还有二等的，也是有客人的，不过待遇就差了一点。

剩下的就是我们三等的了，每天没有固定的客人。是第一次客人来的时候点的。如果被客人看上眼了，就可以成为二等的了。

言玉皱眉打断，言月你又口无遮拦了，说了你很多遍了，就是不听。小心又挨打。

言月吐了吐舌头，言玉，我觉得他们是好人，一不小心就多说了，没关系的。

何唯一说，你们放心好了，我们不会说出去的，就是闲聊，反正坐着也是坐着。再说，我和言月投缘，很亲切，没事的。

言玉不再说什么，看颜锡酒喝完了，就给添上。

颜锡也没有说什么，喝着酒听他们说话。

何唯一问，你们可以出去吗？看你们这么瘦，能多吃饭吗？还有你们皮肤这么好，怎么弄的。

言月说，每月可以出去一次，不过是轮流着来的，一次出去两个人，有人跟着。饭是有规定的，不能多吃，抹了护肤品，还有吃的东西有讲究的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