程少媛在一旁偷偷着乐着，平时也没见她姐这么紧张过，答非所问。而跪坐在旁边的程氏夫妇这个时候可是悔恨交加，为什么当初以为女儿不会嫁入高门，什么都没有教导她，以至于女儿面圣时礼仪礼仪不会，规矩规矩不懂。

皇帝和蔼道：“今日你与楼氏子退了亲，心里可是难过？”

程少商：" 程少商想了想，道“回禀陛下，难受是难受，我家虽不愿毁诺，但却知道此事不得不为。”"

皇帝道“此话怎讲。”

程少商：" 之后程少商文绉绉的道“小女子曾在书上看到过这样一句话，‘天地不仁，以万物为刍狗’，数月前又在家叔父做所任的滑县见到兵祸后民众的惨状。小女子想，正因为天地无情，冷漠看待世间，我等身而为人，更应该仁义以为怀，互助互悯才是。不然，只顾自家得利不管他人泣血，与禽兽何异。”"

程少媛睁大了眼睛，这个还是她那个一看到书就头疼的姐姐吗？是被附体了吧？

而程少商的这一大段文绉绉的话，把程老爹给惊到不行，不过他随之很是骄傲，看吧！他女儿不是不学无数的女娘。而萧元漪则是很满意程少商的这次回话，虽然意思有些不对，但是大体上还是可以的。

皇后听闻，很是高兴一个闺阁的小女娘能有这番心胸，笑道“你可知这句话是哪位圣贤说的？”

程少商自然是不知道，她读书的时候不长，能记得住这些已经废了老大的劲了。把目光投向程家父母这边，但是两人也不好说，而程少媛又坐在身后，自然更是不能。